程声盯着屏幕任这个熟悉的号码一直跳 最后还是接起来  爸爸的声音苍老很多只喂了一声就开始哽咽 像是不知该和陌生的儿子说些什么  两首演完 台上乐手都准备退场 张沉却忽然对其他人打了个不要走的手势 紧接着跑去话筒旁在刺眼的蓝色灯光里找到趴在桌上喝酒的程声才转向大家说临时决定今天加演两首 一首是我们第一张专辑里的下水道 他再看觉得自己这幅样子给人赎罪还不足够于是从床头柜里翻找出支钢笔拿尖细的笔尖刺进膝盖骨周围 先扎进皮肉里 再顺着皮肉往深里划了几道 等笔尖扎进去的地方慢慢渗出血 他又把笔尖转向大腿 如法炮制发泄   程声盯着屏幕任这个熟悉的号码一直跳 最后还是接起来  爸爸的声音苍老很多只喂了一声就开始哽咽 像是不知该和陌生的儿子说些什么  两首演完 台上乐手都准备退场 张沉却忽然对其他人打了个不要走的手势 紧接着跑去话筒旁在刺眼的蓝色灯光里找到趴在桌上喝酒的程声才转向大家说临时决定今天加演两首 一首是我们第一张专辑里的下水道 他再看觉得自己这幅样子给人赎罪还不足够于是从床头柜里翻找出支钢笔拿尖细的笔尖刺进膝盖骨周围 先扎进皮肉里 再顺着皮肉往深里划了几道 等笔尖扎进去的地方慢慢渗出血 他又把笔尖转向大腿 如法炮制发泄  房子仿若一個大鐵架子只有密密麻麻的細孔交換空氣裡面黑暗的如同地獄人不被毒蠍蛇咬死都會被嚇死 曹心田淪落到這裡面 實在是最悲慘  只是 聯想到她曾經做過的事情便會覺得  如此對她已經很仁慈 不剝皮抽筋 已夠好的了  」 「嗯嗯  」 姑侄倆進去買了冰棒便出來了等再度出來的時候發現在自己河邊聚集了不少人  「姑姑他們在吵架嗎」 剛到家門口安小心便看見顧長明的車停在自家門口 她等了幾分鐘才進去  到了客廳門口 她一眼便看見顧長明坐在沙發上 安惜朝坐在他對面   详情